业瞳

夜は短し歩けよ乙女

[第五人格\杰医]信


*杰克x医生
*真善美属于医生,犯傻属于我

致无名之人,

很抱歉,这并非日记而是我给您的信笺,不知您阅读到此处会是怎样的表情,我想一定很有意思,但我无法仔细欣赏实在遗憾。

我并不知道您的名字,只知道您是整个游戏的策划者与欣赏者,不知我们为您呈现的表演您看的可尽兴?看着我们一次次徒劳地进行着轮回般的游戏是否会露出笑容呢?

是的,我知道自己并非有实体的存在,更像是被幻想出的幽灵,被您操纵着的傀儡,目标是永远不会得到的珍宝。

如此啰嗦只希望您知道我清楚自己的立场,而我写下这封信是希望您帮我寻找一个人。

而在此之前,我希望您能先听我讲述一个或许并不有趣的故事。

如您所知,我在游戏中我是一名名为杰克的监管者,职责是把求生者绑在狂欢之椅上阻止他们逃生,诚然,我十分享受这份工作,虽然有时会感到无趣,但求生者们总是能给我眼前一亮的新意。

就像她。

那是我不知第多少次参加游戏,但因为她,我为这场或许旁人看起来无趣的回合命名为第一次。

她的名字是艾米丽·黛儿。

而我更喜欢叫她医生。

当时我已经把她的两名同伴绑到了椅子上,而她就像是有勇无谋的英雄那样在我面前奔跑着,我本以为她如那些恶劣的参与者一样只是想嬉耍我,直到我看到那个把自己卡在墙角动弹不得的少女时我才意识到她是不同的。

她只是傻而已。

最后她的同伴们如数被我送回庄园,而我也把她从墙角拉出来绑上气球,但可惜的是我「迷路」了,只能在地窖附近徘徊,真是糟糕。我当时是这么想的,但我方才意识到,被我捆住的医生却似是没有挣扎的意思。

你不逃跑吗?我问。

我可以逃跑吗?她反问。

随即她好似终于找到了挣脱的按钮,从我的手上溜走了。然而她的目的地似乎并非唾手可得的地窖,而是遥远的还未被破译的两台发电机,我不得不再次把她绑上气球,送到地窖前,然后一脚把她踹了下去。

这大概是我进行的最操心的一场游戏了。

我本以为这场游戏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只是没想到她会在当晚来房间找我,并带了药剂。

要知道,即使游戏结束,求生者对监管者的恐惧也是不会消失的,即使生活在同一座庄园,我们却隔着一道透明的屏障。

但这只迷路的知更鸟却飞到了我的窗前。

有什么事吗?我问。

医生似乎犹豫了一下,而后把手中的药剂给了我。

谢谢你今天放了我。她说,因为被绑到气球上不小心抓伤了你,这个可以缓解疼痛。

我看着手中的针管,这是我除了日记本外收到的第一份礼物。

或许是礼物吧。

现在它还放在我的桌前,似是一份装饰品。

由于医生的加入,之后的日子变得有趣起来,我乐于将她的同伴送走后在只有她的废墟中奔跑,她害怕气球,我就学着把她抱起,锋利的爪子让这样亲密的动作变得困难,但时至今日我也轻车熟路。

她也越来越熟练了,不再把自己卡在死角,也可以救助新来的求生者,甚至偶尔会用板子打我,最后留下带着笑意的背影。

我本以为游戏就会这样下去,直到上周又来了一批求生者,她私下里就再没找过我。我并不理解情感,但这些日子房间似乎变冷了,我不得不要来柴火,点燃了常年放置的暖炉。

但她还是没有来。

直到我今天在游戏中遇到了她。她奔跑起来似乎更加利落了,我本想像往常那样不紧不慢地追击她,却不料被迎面扣下了板子,晕头转向的我以为她会如平日那样对我回以笑容,却不成想我的知更鸟伸出了右手,将食指抵在唇侧。

嘘——

我的医生被人教坏了。

这次我没有如往常那样放跑她,而是把她抱到了狂欢节之椅上,看着她在椅子上挣扎,赶走每一个企图就她的同伴,最后目送她飞回庄园。

但她之后还是没有找过我。

这也是我写这封信的原因。

我希望您帮我找到将医生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当然如果您不配合,我也不会将您绑在狂欢之椅上,更不会化身为您夜晚归家时身旁的浓雾。

嗯…或许不会吧。

期待您的回信。

您诚挚的,
杰克

Fin
Thank U For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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